保证他的安全,她不得不装得冷血无情。
韩宴清蹲着的身形一僵,倏地,缓缓起声,动作虽然轻微,却还是牵动了伤口,血流得更多了,而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
“总裁,你现在要处理伤口!”秦风顾不得那么多,想要上前带走他。
却被男人淡淡一扫,完全不顾自己还
淌血的肩胛,潭眸直直盯视面前的女人,薄唇没了血色,依然缓缓勾起,“为什么。”
极轻地反问,带着一丁点的期翼。
像是寒潮来临前,希望春天早点到来一般。
温念被这一声质问怔了瞬间,眸光触及到他的伤口,冷漠的侧过身,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根本捉摸不到。
“什么为什么,韩先生可真有趣,现在还有功夫扯闲话,想死别倒在我面前,挺脏的。”她吐出的每句话,字字珠玑。
似一条毒蛇,盘踞在他的心脏处。
那里,徒然滋生出恨意。
失望,还有绝望。
男人的潭眸失色,周身环绕的冷意多了几抹狠意。
薄唇弯出一道骇人的弧度,盯视眼前的女人,原本的柔情换做了极致的冷漠,“温念,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充满阴鸷的口吻,是男人看她的最后一眼。
“呵呵。”突然,一阵低声的笑响起。
是沈墨染。
温念此时手心的鲜血已经慢慢渗了出来,却仍然绷着神色,面无表情,不想让任何人看去破绽。
“心心,你可真无情,好歹,他也是你这几个月朝夕相处的老公,啧啧。”银发男人倚在车身,挑起眉,趣味盎然的调侃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