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门声打断,是贺时宴出来了。
“时宴,”她疾步上前,开口就告状,“景瑟这都交的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说话不干不净,她还诅咒我。”
“谁诅咒你了?别装的一副清新脱俗的样子,恶心的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时宴!你听听。”白悦拉着贺时宴的胳膊。
贺时宴本就心情不佳,冷淡扫了方敏一眼,“方小姐,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时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走廊里,一道男声响起。
牧嘉许一身白大褂,不慌不忙地朝着他们走来,“刚刚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明明是白悦先挑的事,这被人咬了一口,谁还管分寸啊?”
“牧医生,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
“我是帮理不帮亲,何况……”牧嘉许的笑容绵里藏针,“我跟你也不亲。”
白悦面露难堪,急着解释,“时宴,我没有……”
“行了,”贺时宴冷冷打断,不着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不早了,我还有事,让司机送你回去,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来这儿了。”
白悦面色一僵,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