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是让谁不要签字？”唐风月的目光落在舒思静的眼睛上，似是想从中看出什么。
“不……月月，”舒思静焦躁地握紧她的手，“不要签字……签字……我不要……”
“舒阿姨，你先冷静一下，”唐风月耐心劝说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让别人替你签字？这个人是谁，您还记得吗？”
舒思静痛苦地摇头，摇着摇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狰狞，双手拽着自己的发丝，像是陷入了噩梦中，嘴巴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舒阿姨——”唐风月吓坏了，用力抱住她。
梁阿姨连忙拿来药物和棉签帮舒思静注射，等药效起来了，舒思静的情绪稳定下来了。
唐风月松了口气，感谢地冲着梁阿姨道，“辛苦你了，梁阿姨。”
梁阿姨摆手，“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随后，梁阿姨收拾东西，去护士处报备这个情况。
病房里，就剩下唐风月和舒思静两个人。
她伸手抚上舒思静憔悴的脸颊，眼眶有些红润，“对不起，舒阿姨，我不该这么问您。”
舒思静闭着眼，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低声呢喃道，“不要签字……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