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周建民离去的背影,几人重回阁楼。
“可信度有几分?”
“三分。疯子,你不解释一下?”
凡尘目光紧盯着季长生,他对这个后来的所谓南合人怀有极大的戒心。
“疯子,你说,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让你满意。”
蓝拳想过去抓季长生的头发,却反被他用枪指着,只得揉着手硬话软说。
“很简单,他救过我一命,我便带他一程。要恩将仇报嘛!可惜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季长生态度嚣张至极,完全不正眼瞧他们。
“混蛋,拿我们当枪使。”
铁虎忽地站起身来,盛怒之下一拳将茶几砸碎。
“还以为我们的铁老虎与风跑跑关系有多好多铁哥们,原来看也不过如此,就别装了,难受不难受啊,给谁看啊这是。”
季长生毫不畏惧,即便被铁虎突如其来的拳头打得站不起来,仍是得逞地狂笑。
“笑,我让你笑。”
铁虎一脚踢在季长生的嘴上,瞬间七八颗牙齿混着血飞出,下颚更是脱臼般歪向一侧,无法合拢。
“住手,他对我们还有大用。先去找算命先生。”
凡尘拦住众人,提醒他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三人也只能对季长生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去,怕留下来忍不住结果了他。
“好自为之。”
凡尘把季长生的下颚接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也离开了。
“好自为之?”
季长生望着天花板眼神闪过一丝落寞,口吐不清地说道,跟着沙哑地笑出了声,越笑越大,越笑越疯。
监控室内,一个人正坐在办公椅上享受着来自地上跪着的女人细微入至的服务。
忽然门被人从外头打开,那人也只是抬了抬手,并未回头,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没有任何一丝让其停止的意思。
“真会享受,我们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倒好躲在这享受温柔乡。”
蓝拳推出进来,看到后,酸不拉几地说道。
“那边不还有几个。”
那人捋着身下的女人的头发,轻轻地拍了下头,女人一个激灵,更加卖力了。
“都废了!还是你聪明,事先订下了一个。”
蓝拳一屁股坐在监控桌上,脸上满是羡慕。曾几何时,他也有机会,可当时自命清高,回头再看全都成残花败柳,玩玩还行,养着就算了,他可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度。
还自诩花花公子呢,从鸡窝里偷鸡,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凡尘最后进来,看了一圈监控,缓慢地诉说着这次的测试。
“他没说真名。”
那人拿出一副扑克牌一番鼓弄后抽出了一张小丑。
“你说什么,这小子居然敢骗我们。”
幽冥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很想要周建民的作战服,却一时碍于威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可惜。
“当时一个比一个怂,现在一个比一个叫嚣得厉害。”
铁虎哼声道,他可给过眼神了,可没人配合,多是做做样子,出工不出力。
屋内一时间全都沉默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拔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