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军来到一楼,看到琳琅满目的东西,那个高兴。
虽然周建民已经收拾过一次,但还有许多他并不知道而遗漏的,打发周建民去开门开车,周军自顾自地搜寻着需要的物件。
看到自己老爸两眼放光,周建民很识趣地去张罗回程事宜。
抬下横杠,一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堆积起来的丧尸尸体,围住了车,也堵住了路。
刺鼻的血腥味呛得在搜刮着装备的周军都不禁大骂,赶紧从厕所找来毛巾,也不管是用来干嘛的,湿过水围在鼻子上,同时扔了一条给探头查看情况的周建民。
周建民也不废话,飞快地围上,顿感好受了些,可那湿漉漉的感觉实在不舒服,他有些后悔没戴口罩了,心想着什么时候去药店转转了。
一脚一刺,周建民拿着铁矛小心地走了出去,同时枪刺入丧尸尸体,防止突然尸变。
门口距离驾驶室门不过五六米远,愣是被他走了十来分钟才到,走过的地方,所有丧尸都挨了至少一枪。
又仔细地对着窗户观察车子里面,确认没有危险才按下遥控器,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插上钥匙,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好在这次附近已经没有丧尸,再加上周建民只是试点火,才没有引来更远的丧尸。
熄火后,打开后车门,准备搬东西,却发现难以下脚。
刚才还好,有铁矛支撑着,如果等下搬东西一个不小心,摔在丧尸身上,再弄点血花飞扬,爷俩不得阴沟里翻船。
周建民打了个冷战,把铁矛放一边,赶紧清出一条小道。
此时周军已经搜刮好所需材料,也来帮着搬开尸体。
不一会,刚好能容纳两人通过的通道就清理了出来。
可能是胜利的喜悦,兴奋劲还没过,爷俩也不休息,开始往车上搬东西,一时之间不然忘了观察四周。
正当他俩搬得高兴时,周围一些房屋门豁然打开,走出一个个人,男女老少都有,二十来号人,浩浩荡荡地往周建民走来。
等到人群汇聚,两人也发现了,一直想着对付丧尸,倒是把活人忘了。
周建民瞄了眼车内,装得也差不多了,赶紧关门,叫上周军就准备开溜,他可不信弄出动静来后,他们还会追。
然而天不遂人愿,没等上车就被堵了。
“兄弟,可以啊,这车里装的是什么。”
一个壮汉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木棍,语气十分嚣张,好像自己是这群人的领头人一样。
“一些器械。”
周建如实回答,现在这些东西应该不会引起他们注意,就算知道,会不会用都是个问题,不如直接说了。
“你们这是想打造武器!”
那壮汉透过前挡风玻璃隐隐约约看到车里的器械,的确跟周建民说的并无二致,又望向其手中长枪,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然而许多人根本不关心这个,反而是对车子感兴趣,好像有车就能离开一样。
周建民很干脆地把铁矛插在丧尸堆上,站在一旁抱着胸就这么看着,气势一下就起来了。
一不小心自己居然成为出头鸟了,还特么是暂时的唯一。周建民心里吐槽着,悔不该当初一时冲动,全盘皆乱。
见周建民如此彪悍,众人都被其镇住了,或退或站,或前进几步,顿时把人切割成几个小团体。
唯独有一个女生拿着剪刀贴在胸前,独自站在原地,灰蒙蒙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感波动。
“兄弟,现在这世道变了,谁也不知道明天如何,我们都是街里街坊的,要团结一致,团结起来才有力量。”
一个壮硕的光头一边煞有介事地劝说着,一边自来熟地就想靠过来。
本着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能打发就打发的想法,周建民躲开伸过来的手,向周军靠了靠。
那人也没纠结,转身把铁矛拔了出来,又看到车上因为搬东西而放下的大刀,眼睛更是一亮。
“这位朋友,你看,这你们拿走这些东西不好吧,我看还是留给专人看管,我们也凑一凑,合起来共同商议对策如何!”
顿时一群人附和,好像只要没了武器,就又会平等一样。
这是想摘桃子呢。周建民心里哼哼,扯着皮,不动声色地往车边靠,那里还有几根简易铁矛。
可周军却不那么想,越过周建民拿起大刀,大摇大摆地坐在车后。
“呵呵!怎的之前没见,事后又来悲天悯人,当我俩是纸糊的吗!我儿子被堵的时候一个个眼瞎了啊!”
老爸牛逼!周建民暗暗竖起大拇指,也从里抽出铁矛耍了个四不像的枪花。
以周建民爷俩的身体素质,放倒这出头的几人还是很轻松的。
弱势群体又不是自己,怕他们干嘛。人多有什么用,乌合之众而已,他跟他们扯什么皮,不服来干。
看到周建民爷俩的姿态转变,对方顿时耶了,虽有气,但不敢出,看那地上的尸体就知道,可不敢赌。
眼见众人再次被镇住,周建民爷俩也不跟他们啰嗦,关上后备箱,上了车,打上火,正准备一脚油门离开时,那独自站着的女生居然硬挤着上了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