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懂了何事,大声喧哗,才逼得那人牙子丢下长枫跑了,后来那姑娘的父亲带人找来,姑娘原是礼部侍郎之二女,因贪玩跑出府,这才恰巧救了长枫。那姑娘央求她父亲,将长枫送回了他舅府上。”如雪恍然大悟一般叫道:“大人说的那姑娘莫非是我家主儿?”柴大人笑着点头:“不错,原本我是要顾馔前往大芪收集情报的,可是那长枫为见你,又加上他本家便是大芪的,故此回大芪收集情报。”
锁茵听了,脸越发通红。如雪笑道:“我说那罗家兄弟怎么对咱们这么好?原来是罗家三哥儿看中咱的主儿了。”锁茵轻声喝道:“如雪!”如雪见锁茵面露不悦,自当造次了,连忙闭上了嘴。
柴大人笑道:“怪老夫多嘴了,这儿女情长,本不该老夫多嘴,今儿个不知怎地,突然就说出口了,还往马姑娘莫怪责。”锁茵微笑道:“柴大人既是长枫的老师,又是这庑国高官,小女子哪敢责怪?如今只因我身背家仇,不敢轻易谈论情字。听闻庑国亦有女官,更有大人之妻费红绣柴夫人自组兵队,我甚慕之,姑来此国。”
柴大人捋一捋胡须,沉思道:“夫人确实是女中英雄,手持一百多斤单刀亦不在话下,她手下女子,皆身披铠甲,手持利刃,马上功夫甚是了得。你这小小身子,如何使得?不知姑娘可曾受过何人指点?”锁茵说道:“我有一小弟在常山顾先生那里,我于常山待了些日子,跟着顾先生学得一些权谋之术。”柴大人笑道:“原来是他。”锁茵问道:“莫非柴大人认识顾先生?”
柴大人点点头,说道:“他是我外甥,亦是我学生。他天资聪颖,甚有些本事,本该在我朝能有一番事业,可惜脾气倔犟,不通人情世故,故此说话常惹得朝中人所不满。我见他年轻气盛,只好让皇上暂时别任用他,待他老成,自比老夫更胜啊。”锁茵这才明白,顾先生也是柴大人的学生,那他与长枫岂不是早早便识得?听闻顾先生向来不收徒,如何就轻易收了少晨?恐那长枫早与顾先生通气,给他们方便了。
柴大人说道:“这样,你先在我夫人那里挂个名,做个客,而后看其本事,给予官位,意下如何?”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锁茵点头答应。
隔日,锁茵与如雪二人便由柴大人亲自引领到夫人之处,那夫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不饰粉黛,不怒自威。锁茵主仆见了,心中不免害怕。柴大人指着锁茵对夫人说道:“此女从大芪而来,闻得夫人名声,故此来投靠,夫人可先使一文职与她。”柴夫人刚好在练刀,因他们几人打断,有些不高兴,见她二人身体瘦弱,插珠戴簪,很是不喜,冷冷说道:“老爷辅助大将军,怎么管起我军的事情了?”柴大人虽多有谋臣之才,却是个没有武功傍身的人,他夫人身高八尺,使得一手好功夫,就是一般男子也比不得,加上她父原为边境之城的受将,一生只得费红绣这一女,便以男儿养之,教授其功夫。若问庑国境内,柴大人与夫人谁更有名,皆谓夫人高于大人。那柴大人也为人甚奇,不爱身姿曼妙之女子,唯独对这费红绣爱之不已,先时便派人去向费将军求亲,却遭费红绣厌之、唾之、骂之,柴大人总是陪笑,常常登门拜访,那费将军见他有如此毅力,便从中斡旋,终使费红绣答应嫁于柴大人。
再说那柴夫人似有不悦之态,柴大人只陪笑道:“她是长枫推荐来的。”说着,附耳压声道:“她便是长枫的心上人。”此话一出,柴夫人是一愣,随即改了面孔笑道:“原来是你。你便是长枫的意中人?你今年多大年龄?罗家可有上门求亲?”锁茵听了,也不言语,只把头一低。柴大人见状,便知夫人造次了,连忙说道:“这些事以后再问,你帐中可有何职位空着?她曾受顾馔指点。”
柴夫人想了想,说道:“我帐中并无缺职,这样吧,谋士不在少,你先在我帐中待着,若有什么良计可献之。”
就这样,锁茵二人便留在了柴夫人军营中。
柴夫人带领十万人马,其中就有五千女兵。那些女兵个个身材挺拔,穿着盔甲,一脸严肃,不苟言笑。锁茵初去柴夫人的营中时,站岗放哨、巡逻练功者便皆为十七八岁的姑娘。她们不似她见过的女子那般,相对而言,这群姑娘身体透出的是力量的美。有一拿笔记录的女兵正在四处查视,看见锁茵与如雪身着绸缎,头戴金珠,走在营中,十分惹眼,立马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锁茵连忙拿出铜制的牌子,那是柴先生给的,连忙对其解释道:“这位姑娘,我们是柴夫人推荐来的。”那女兵见了牌子,皱皱眉头,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们这般娇小,如何行兵列阵?夫人怎会叫你们来此?莫不是姑娘听岔,来错了地?依我看,姑娘还是回去问问夫人,免得出了问题。”锁茵知道自己这弱态,确实不像是军队的可以打仗的士兵,笑道:“姑娘,我实实在在的是来这里的,姑娘先引我去见夫人。”那女将轻笑道:“姑娘先回去吧,夫人此时正在与几位将军商讨军事,不便见你们,你们暂时回去,留个住处,我会告知夫人的。”锁茵说道:“姑娘,我们真的是夫人叫来的,现在也暂居柴府,在柴府待了个把月了。夫人上回差人来信,让我们来此的。”那女将听不,又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