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嘉嘉憋着一口恶气,狠狠地瞪了沈乐依一眼之后,转身走掉了。
回到家里,厉嘉嘉就开始哭,丁惠问她什么了,她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傻孩子,他们两个人现在肯定是在浪漫中,司墨渊怎么可能不向着沈乐依,你这样说话肯定是不行的。
这件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你想要让沈乐依从司墨渊的身边滚开,就得想办法让司墨渊讨厌沈乐依。”
丁惠刚劝好厉嘉嘉,沈乐依就回来了。
她打开门,看着厉嘉嘉坐在沙发上哭,不由冷哼一声。
“你还好意思回来,把嘉嘉欺负成
这样你倒是舍得回来了,这是到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呢?”
丁惠一看见沈乐依就气不打一处来,吼声都要把耳膜震碎了。
“我欺负她?”沈乐依直直看向厉嘉嘉:“撕了我的继续深造通知书还好意思说是我欺负你?要不要脸?”
“你怎么说嘉嘉呢?”
“我说的不对?”沈乐依轻哼一声:“我回来也不是跟你们废话的,我回来一是为了拿回我的继续深造通知书,二是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像个乞丐一样找我的朋友借钱。你们是活不起了么?”
昨天晚上,沈乐依接到了沈安欣的慰问电话。
说她前几天在街上碰见了丁惠,本来她不想理,但是丁惠却拉着她非要借钱,还说让沈乐依以后慢慢挣钱还,被当场拒绝后,丁惠骂骂咧咧地走了。
沈安欣担心她又被欺负了,所以特意打电话慰问她一下。
沈安欣不说,她还没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要是以后丁惠再打着自己的名义去到处借钱呢?
“你说什么呢?是不是那个沈安欣在你的面前嚼舌根了?那个死丫头,不借我钱也就算了,还到处胡说八道,真是不要脸。”
“到底不要脸的是谁,你心里没数吗?爷爷明明好好的在家里,
为什么你非要说他住院了,你就是这么诅咒爷爷的,你是不是嫌弃爷爷了?”
“死丫头,你再胡说八道闲心我撕烂你的嘴。”
丁惠气得直咬牙,今天南振山跟老棋友吵了一架,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要是让他听见自己到处跟人说他生病了,指不定怎么跟她发火呢。
“不想我多说话就赶紧把通知书给我。”
“你还真的想去深造?来,我看看你到底考的是什么末流深造。”
厉嘉嘉将撕成两半的继续深造通知书交给一脸不屑的丁惠。
丁惠看了之后很是震惊,竟然是唯城最好的深造,多
少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
不看还好,看了之后丁惠更加生气。
凭什么一个小野种能考上这么好的深造,她就应该被自己的一对儿女死死地踩在脚下才对。
“家里哪有钱供你上深造?你这个死孩子是想把我们都逼死是不是,我告诉你,趁早给我死了这份心。”
说完,丁惠拿起打火机,当着沈乐依的面将通知书给烧了。
沈乐依只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争抢。
“还有啊,我听说你这两个月的工资能有一万多块钱,零头你自己留着就够了,等你开了工资,一口气交给家里一万,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