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呼吸变得沉重，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悲伤。
他不禁回头看向空旷的天空，不算蓝，却异常平静，那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为何刚才两个外来者都惊恐地盯着天上。
那里出现过什么？是连他们都看不到的恐怖景象。
“刚才天空中什么都没有，对吗？”
“什么都没有。”
得到周围人肯定地回答，姜戈将目光转向远处的那具尸体，他们两个到底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一个浑身僵硬悄无声息地死了，另一个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化成飞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死法不一样，但死因都是涉及某种不能说的秘密。阿列始终对于永生的话题讳莫如深，姜戈也不会让阿列以身冒险。
尤其是姜戈亲眼所见眼前两人的死状后，他更加确信，这里似乎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在左右着他们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