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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欢被萧九思盯得有些不太自然。
手中还未洒出去的药包，重新收进袖间。
“咱们赢了！”黎清欢笑了出来，那双笑弯了的眼眸，灿若星子，亮的惊人。
萧九思的眉头却狠狠皱了起来，突然想起之前与南疆叛军交战的时候。
南疆的那些叛军骑着凶猛的战象，将大启的士兵踩死了一大片。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黎清欢出现。
她手中御兽的药粉，完美的迷乱了战象的行动，这才有了后面决定性的胜利。
萧九思到现在都记得她一身红衣，在阵前抛洒药粉，就如今日气定神闲的模样。
事后他难得冲她道谢，刚要缓和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
不想她说自己所以这样做是为了稳固萧衍未来的江山，为了天下黎民百姓。
对他只一句评价，那就是奸佞小人，倒也对家国有些用处。
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想起那句轻飘飘的话，萧九思就恨的牙痒痒。
“这御兽的药粉你从何而来？”萧九思咬着牙问道。
黎清欢愣了一下：“王爷，这是我胡乱配的药。”
“呵！”萧九思冷笑了一声，又是这套说辞。
他凑前一步，掐着黎清欢的手腕，低语道：“你是黎清欢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