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险,贺景曜将原本戴在无名指的婚戒换到了食指上。项思嘉摸不到戒指,一直都睡不安稳。
“从前倒是没觉得你这么双标,婚戒不见你戴,孟轩送你的那枚素圈戒指你倒是一直都随身带着。”
贺景曜也没发觉自己话语之中带着醋意,一边小声的说着一边将戒指挪回去了原位。
“这下你安心了吧。”
话音刚落,摸到戒指的项思嘉睡的果然安稳的多。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床边坐着的模糊的身影,乱成一团浆糊似的脑子还能够依稀分辨出来身边坐着的人是贺景曜。
她费劲巴拉的伸手拽着自己的项链出来,“这,是妈妈的遗物,我一直都随身带着。”
姥姥的那块玉牌在上次山区泥石流中损坏了一角,她心疼又庆幸,缺不敢再戴,就收藏起来放在了家里的盒子里。
这枚戒指她确实是从不离身,毕竟这是母亲留给自己不多的遗物,她必须要好好保存。
或许是命不好的缘故,她这虚无的前半生,除了唐虞沁之外,好像格外的亲情缘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