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越发确定了他占有的是个清白身子,这才放心地放在桌边,回了床上,搂住“赵慧”同枕躺下。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又谈笑了一会儿,伴着那异香,阮仁青慢慢觉得疲倦,终是昏昏睡去。
约莫是五更天的时候,天色仍是黑沉沉的,主院旁的小房子里突然走出一人来,她悄悄儿进了新房,将阮仁青怀里的人推醒。
那蝶儿昨夜里毕竟是初次破瓜,此时身上仍是有些难受,然而赵慧可不理这些,毕竟叫婢女顶替她入洞房,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两人再拖拖拉拉的,若是叫人发现了她使这些个小伎俩,万一传到王氏的耳朵里,她一状告到主子那儿去,她赵慧肯定也是没有活路的。
其后两人赶紧换回了衣杉,赵慧忍着屋里一股子荼蘼味儿,和衣躺在了阮仁青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