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让我感觉到，这世上，如果还有谁值得我去留念的话，就只有她了。”
“她说，母亲会在天上成为最璀璨的繁星，默默守护着我。”
“我真的真的很想念她可我好像遭到了报应一样，她完全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不记得互相的承诺，不记得流星之雨。”
陆明悬说着垂下了头，笑容比阴冷的月色更苍白无力。
“大概，我是做错了什么，老天才会这样惩罚我。”
大概
陆明悬感觉自己对一个小孩子说了太多，他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倾诉，最后他抬眸望着龙灵斩，“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
可是他望着小崽子，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从未在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眼里，看到如此生动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