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额头上布满了汗：“这样能行吗？要不要把公司里那些东西都转移一下？”
“转移什么，一个空有脸蛋的草包花瓶而已。”程远不屑地叼着雪茄笑了：“你还能指望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小姑娘，看懂咱们做的假账？她懂个屁！”
“程总说得对。”中年男人跟着笑，眼底也带着轻视：“这种有钱又不懂行的贵妇，就是咱们的钱袋子。还是程总有办法。”
“是我那个嫂子有办法。”程远嬉笑，抬脚踹踹一个心腹的小腿肚子：“赶紧的，电脑桌面都打开，一会儿人进来你们都给我装得忙一点！拿到了钱给你们发奖金！”
其他人哄笑出声，接连应声。
很快就要白赚一大笔钱，气氛格外轻松。
阮寒星进门的时候，有些杂乱的办公区已经整理出来，格子间里的每个人都埋头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阮寒星一眼扫过去，找不到破绽，仿佛这是一家再正常不过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