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替一会儿,我看你出去这么久,便过来看下。”
谭齐轻笑,揶揄
“这里抬头低头,只有男人,你担心什么,兰儿?”
谭齐故意抬高尾音,脸逐渐靠近女人。
小兰娇羞地攥着他胸前的衣襟,脸通红一片,扬起头似在等待。
谭齐看着女人娇俏的脸,嘴角上扬,眼中平静无波,他凑近,抬手抚上女人的脸,却只撩起她颊边碎发。
“今夜熏过香?”
谭齐忽然问。
小兰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调整情绪,羞怯点头,娇声
“刚,刚刚沐浴过。”
谭齐眸光一闪,他动了动唇,手指挑起女人的下颌,将唇附上,小兰微吟出声,衣衫被抓乱,男人的手隔着衣衫游走,片刻忽而停下。
谭齐放开小兰,将一块巾帕捏在手里,小兰恢复神智,困惑
“怎么了?”
谭齐低头盯了她片刻,突然问
“那件事有进展?”
小兰一怔,眸色一暗,她低头整理好衣衫,摇头,低低道
“小姐和爷常在一起,期间又出许多意外,并且祁姝在,我不好——”
“我跟你说过,那东西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吧。”
谭齐凉声,小兰指间微颤,她垂头,犹豫片刻,还是问。
“你要小姐母亲遗物到底有何用?还有,”
小兰咬唇,望着谭齐
“你让我放在小姐汤食中的,到底是什么药?小姐现下的情况,是,是不是和那药物有干系?谭齐?”
小兰唤着他,终究是怀疑,又不敢听他亲口承认,她便低下头,按着胸口,连喘息声都不敢放出。
谭齐沉默一下,否认。
“没有,是清热解毒之药,你不是为岐王妃不适南越燥热时令而苦恼么?至于那匕首,你也知道,天朝南越多起命案因它而起,爷为此事愁眉不展,那东西留着便是祸端,我自然要为爷分担。”
小兰抬头,迟疑
“你说的都是真的?”
谭齐点头,抚了她的发。
“真的。”
小兰还要问,谭齐却将帕子伸到她眼前。
“这个是爷的帕子吧,怎么会在你这儿?”
小兰一滞,想要解释,又记起魏镜的嘱咐,便吞吞吐吐,嗫嚅
“我,这,”
“岐王妃毒发第二日,爷是不是找你们问过话?”
小兰快速摇头
“没、没有——”
谭齐微眯眼,低声。
“小兰——你也会骗我么。”
小兰张了唇,在他的目光下艰难道。
“我,我,我答应爷不能同任何人说的,谭齐,你别叫我为难。”
可能是谭齐的目光太有压迫感了,小兰眸中竟然泛起泪花。
谭齐抬手,抹了她的泪,低笑。
“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问一下,既然你答应爷,那便是很重要的事,我不问便是了,你总不至于告诉爷蛊毒是我下的吧。”
谭齐半开玩笑,小兰连忙摇头,急着否认。
“没有,怎么会,爷只问小姐吃食的事,祁姝负责主食,我负责小姐的汤水,本来也没什——”
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嘴了,小兰睁大眼望着谭齐,皱眉。
“我,”
谭齐眼中含了笑,低头在她唇角轻啄,起身,摸摸她的头,温言。
“天色不早,祁姝该回来了,你先回去,我们来日方长。”
小兰俊脸再次红透,轻推他一下,扭着腰跑了出去。
谭齐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渐冷。
发现了么……
荆扬边界,威远将军府。
“按照计划,慕言应该已经入境了吧,为何现在他还未有消息。”
女人抚了下面具,嘴唇微撇。
“不会是又出什么意外了吧?”
她望向对面沉默的男人,皱眉,自语。
“这确实不像右使行事作风,”
男人沉吟一声,猜测
“会不会,那人发现了什么?”
弋芜从书架上站直身,摸着下巴,耸肩
“不知道,不过也有可能,我一直觉着那家伙有点急于求成了,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可别出差错……”
男人盯着案几上摊开着的信纸,摇头。
“右使向来稳重,如有意外他自会通传,只是那人有些难缠,这里距川内有些距离,秘信怕不是那么容易传出来。”
弋芜摆手,有些烦躁,她嘟囔道
“管他的,他这人有点自负,不到紧要关头不会求援,主上那边计划不会变,今夜,就要拿下乌蒙,到时候在西南给他们留个豁口,如果他那边顺利,从内部同主上接应,蟒川,注定囊中之物!”
男人闻言,表情却未有放松,他将信纸拈起,放在火烛上,将引燃的纸张连同信封扔进香炉中。
两人盯着火苗半晌,男人呢喃。
“但愿。”
……
蟒川之境入口外灯火通明,兵卫严阵以待,围着魏镜几人,面容端肃。
骆书绝带着谭齐三人,跟着魏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