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朝这下算是明白了。
“也只有向熟人脱手，才不去调查什么，尤其还有个中间人。”
秦司言和冷云凡同时点头，说中了他们心头所担忧的事。
苏朝朝对这些商业上的事情本就不懂，可如今两人表情这样严谨，看来事情还真是有些棘手。
秦司言又说：“明天我会让人暗中去调查，避免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就把顾家拉下地狱。”
冷云凡也说出自己的担忧：“顾少现在对肖冬蕾很用心，两人相处融洽，她不可能会害人才对。”
苏朝朝点头认同他的观点，但是也提出：“虽然她不会害人，但是难保她不会被人利用，自从肖家出事之后，她的情绪就不稳定，或许正是有人拿捏住她这一点。”
“朝朝说的没错，而且今天她追纪冠玉回来之后，整个人眼神空洞，或许又被什么话干扰。”
秦司言当时留意观察过她神情，和离开时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