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泠脸色阴沉,叶浅被叶星打的事宴会上知道的人不少,温舒知道很正常,温舒是聪明的人,这些话看似在骂叶星,其实是在影射自己没有保护好叶浅。
他眸子变得寒冷:“叶星折腾不了多久,叶文已经承受不住结果。”
温舒听到裴墨泠的声音,眯着眼寻找裴墨泠的,等看清他阴沉的脸时,她又继续语序微乱的抱怨:“裴墨泠你知道吗,浅浅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叶文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把爱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
温舒又把杯里红酒一饮而尽,像喝啤酒一样痛快:“叶文瞎眼听信叶星的话把浅浅关在阴暗、封闭的库房,浅浅那年才十三岁啊!她心里该是多么绝望?”
裴墨泠闻言,眉头一皱,这些往事他从未听叶浅提起过,怪不得现在的叶浅如此敏感,定是跟叶家脱不了关系。
心里泛起一丝心疼,他一直知道叶浅没遇见自己前的艰难,只是从未想过她受过叶文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