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说不出答案,我还有更讨厌的。”
慕姿抬起了落在被褥上的手,手指去指他,结果因为太近而直接戳到了他的脸上,“你已经够讨厌了,看着就讨厌,掐我更讨厌。”
“我讨厌?我讨厌你还让我扒你衣服?”
“热,不舒服。”
慕姿上次醉酒的时候,他觉得很可爱,看着就想将她拆骨入腹。
可现在,他只有说不出的烦躁跟隐隐浮出的脾气。
池暮从来就不会委屈自己,何况他现在也没有理由委屈自己,这女人把自己灌醉前就该料到了他不会对她客气,手指上的力道轻了,顺着身体里涌动的欲念,低头覆盖住她的唇。
唇瓣相贴,他伸出舌尖细细重重的描绘她的唇形,耐心品尝,末了,再极有技巧的撬开她的唇齿。
她仍是没什么反应,既没有推拒反抗,也没有意乱情迷,甚至眼睛都没有闭上,就这么姿势随意的平躺在极大的双人床,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