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不在意，但他当时也确信，即便他这辈子都是曹毅，曹婷婷依然会爱他。
她爱他，他知道，即便是现在，曹婷婷也仍然是他恢复意识以来，所表现出来的，最爱他的那个人。
即便这爱来的卑劣。
但他又何尝不卑劣，他卑劣的在所谓局势的逼迫下，毫不犹豫的选了慕姿，追求她，迷惑她，也放任自己喜欢她。
安抚完曹父后，他又不动声色的，淡淡的问起了戒指的事情。
一旦说起曹婷婷以外的事情，曹父的神智又不怎么清醒了，他耐着性子迂回的问了几遍，曹父才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道，“抢了……被抢走了……他们把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
池暮的婚戒，池暮的表……
以他的身价，随随便便就是几百几千万。
池暮再问被谁抢了的信息，曹父就怎么都答不出来了，何况事情都过去了五年，就算他现在是清醒，也未必答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