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她叫早餐时你记得连着烫伤膏一起送进去给她。”
“昨晚?”
他模棱两可的解释道:“她刚刚醒了会儿,大概要补眠,晚点再说。”
eisen没说话,池暮从他的身侧擦过,笔直的进了电梯。
……
慕姿的确如那男人所说,在他离开套房后,她紧绷的神经便蓦然的松弛了下来,全身无力的倒回了双人大床上。
空气里还有事后的暧昧,窗外的海浪衬得这偌大的房间更是深寂不已。
她躺在白色的床褥上,看着同样的白色天花板,脸上的薄红渐褪成安静的白皙。
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好像全世界就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再找不到爱恨嗔怨的感觉,回忆或是现实都是走马观花,清晰得毫发毕现,她从自己的脑海中看到,却好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慕姿本来想直接回巴黎,可身子骨太酸,软,痛,这种时候长途跋涉简直就是找罪受。
她白天睡了一觉,一直到晚上才堪堪的起来,去浴室的花洒下洗了淋了足足半个小时的热水,然后才找了身衣服出来换上,准备吃饭,等养足了精神,然后再找池景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