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她总是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他该不会还沾染了什么变态的癖好吧……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癖好,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女人身上沾染上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脚上的神经也莫名的变得敏锐起来。
她冷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池景你耳聋了么,我让你松手!”
男人仍然保持着单膝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嗓音低沉慵懒,也带着几分说让人忍不住着迷的性感,“不是准备任由我宰割的样子么,我就碰了下你脚就让你受不了了?还是说几年不见,接触的男人太多,连脚都变得这么经不起触碰了?”
姜昔,“……”
她咬着唇冷声道:“你要对我做什么就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和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快点?
没耐心跟时间跟他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