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简单,往往很多时候我却看不透她。”
他在意的不是她跟他讨论的到底要不要生孩子,而是她为什么会突然以不生孩子的条件提出结婚。
他追求她到求婚,最后到她答应求婚甚至松口接受结婚,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个问题。
不能生和不愿意要孩子完全是两码事。
不愿意要孩子和不愿意为他生孩子,更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蒋琛看着他,勾了勾唇角,不急不慢的道:“女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脑构造和想法根本没办法琢磨透,你不也是有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告诉她?”
……
姜昔到1998的时候,池景身边已经空了四个酒瓶了,此时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在闭目休息。
她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蒋琛不耐烦的伸腿踢池景,“喂,你特么赶紧起来……”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姜昔心里
蓦的就升起怒意,声音也拔高,“蒋琛,你干什么呢!”
蒋琛收回脚,侧头看向推开门走进来正怒气冲冲瞪着自己的女人,有些无辜的撇撇嘴,“喊他赶紧起来回家,我这个伤患可扛不动他。”
姜昔脸色不太好的抿唇走过去,把包放在沙发上,不满的出声,“你叫他有很多种方式,干嘛趁着喝醉踹他,我踹你一脚你看疼不疼。”
蒋琛,“……”
他是真他妈无辜。
大晚上被拉过来当酒陪就算了,现在还被女人数落一通?
再说,池景一个大男人,随便踹两脚有问题?
憋了一阵,他嗤了一声,“他又不是我的男人,男人跟男人,需要温柔对待?”
话落,他斜眼看着跟前的女人,饶有兴趣的打量她,眼神懒散又漫不经心,连带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调笑,“我跟他相处了十几年,跟他打过架也踹过他,但就是没像你这么有能耐,能让他三更半夜跑出来喝闷酒。”
闻言,姜昔原本抬手去扶男人的手僵了僵。
她抿着唇没吭声。
蒋琛单手插在裤兜里,唇角勾了勾,轻笑道:“也只有你有这个能耐让他这种高度自律的人这样。”
姜昔没再搭理他,她弯腰站在池景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池景,醒醒,我们回家了。”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连动也没动一下。
蒋琛忍不住调侃她,扬起眉梢,“你要不要叫他老公试一试,他这个人很闷搔了,或许你喊一声老公立马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