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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昔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说了我不想戴。”
“表也不想戴了?”
“有什么问题吗?女人对于这些东西本来就爱喜新厌旧,我以前爱买,买了也是戴几天就不想戴了,很奇怪?”
男人的眼眸极深的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松开了她的手。
姜昔不知道他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再问。
于是抬脚就朝卧室的方向走。
……
等池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装睡的次数多了,就能以假乱真。
又或许是一个不愿醒来,一个不愿拆穿。
当男人的亲吻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耳边,再一路向下,而且越亲越‘过分’——以至于让装睡的姜昔终于忍不住,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摸黑开了床头的灯。
“池景,你不要太过……”
一句恼怒不已的话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呆滞的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床头灯的光线只足够照亮一张床,但足够她看清楚他身上的伤。
暴露在睡衣外的胸膛上是一道明显的伤口,已经结疤了,但不难看出是添的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