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讥讽几句,却看见她脖颈下白色粉底遮挡不住的黑色淤青,长长的一道像是被什么重物撞击的,朝闻道混蛋却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女孩察觉到她的目光,拽了拽外套遮挡住了伤口。
她没有去同情和询问,她很容易便能找到两个人相处的方式。
要么是歇斯底里的恨意和争吵,要么就是安分守己当做看不见。
静谧的夜晚将心事照的通透,云温温突然指着花圃的一个角落说道:“我记得我刚刚来云家的时候,我看见你和你妈妈在下面小花园里种玫瑰花,特别的恩爱和幸福。
沈妈还有记不清名字的女佣在旁边围着,你高兴的呵呵直笑。
我拉扯着妈妈的衣襟说我也想玩,我们一起下去玩好不好?
然后妈妈给了我一巴掌,说那是我们的敌人,以及我们来云家不是玩的。”
她张张嘴,冷掉的奶腥味留在嘴里翻出苦涩:“我不记得了。”
“那当然,人记住的都是苦涩和痛苦,幸福只留下一个虚无缥缈的感觉。”
云温温带着一种平静的绝望:“或许,这件事对你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