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好,我知道了。”
这种离别的坚决和巨大沉重的感情适合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拿出来反复咀嚼,这种东西好像天生带有仪式和尊重。
她没等把信封放起来,便被齐若然抓住了手臂。
“那什么……你可以在这里看吗?”
“在这里?”
云柔嘉反问着,这里是乱哄哄的医院走廊,来往争吵的病人和医生,四处飘散着化学消毒水药剂的味道,并不适合他们所谈论得这件事情。
他眼神灼热的光几乎要烫到她:“妈妈写给你的,不让我看。拜托了,我想要知道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临终遗言是交给云柔嘉的,她真是荣幸啊。
她故意笑的轻松,答应了某位曾经少年最后的执着:“可以,我没有意见。”
手指轻轻地打开文件,呼吸却有些局促,一股似曾相识的巨大悲伤席卷而来,久久不能平静。
这封信像是一个符号,开启了一整场音乐,开启了永不停止的疲倦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