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擦掉她脸上的泪珠,看她片刻,忽地倾身,吻上她的唇。
窗户“哐”地一声被外面的刚吹开,呼呼的冷风灌进房间。
沈清梨被君墨染罩在怀里,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她终于想起他眼神里那丝熟悉感是什么。
那日他中了媚药,便是这样看她。
昏暗的天光里,被人噙住唇舌。
沈清梨有些猝不及防。
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有些头脑发蒙。
她用力推他的胸膛,却如蜉蝣撼树。
她睁着眼看他脸色发红,忽然想到什么,偏开头喘息道:“你是又”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声音也很清醒。
他把她当成什么?
刚刚那样说她,如今又随意便吻上她。
就因为她对别人笑了,所以他觉得她水性杨花,可以随意对待?
眼泪掉得更凶。
他不可以这样对她。
挣脱不开,沈清梨随手拿出袖口中的簪子,刺向君墨染肩头。
簪子刺入肌肤那一刻,一切都停下来了。
君墨染瞬间松开禁锢她的手,蓦然起身。
沈清梨也震惊地看着手中染了血的发簪。
——那是她买给他的第件礼物,如今讽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