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装着因自小生活优越不知人间疾苦而养出来的纯真,不带一丝阴霾得叫人心生嫉妒。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俯身抱住了她,噪音似在低低地叹息道,“蜜糖女孩,你还真是听不得男人说一句重话。”
众所周知,裴敬明很宠爱裴初这个女儿,而以她的身份自然是从小被阿谀奉承着长大的,没有男人敢给她脸色看。
裴初挣扎,“放开我,谁准许你抱我了?”
他的声音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还在生气?”
裴初靠在他的肩上,但已经没有伸手推着他了,双手垂落在身侧,任由自己的身体倒在他身上。
她闷闷地道,“谁让你昨天晚上那样说我!”
怎么可能不生气,她昨天晚上气得很晚才能睡着。
陆南琛低低的噪音说,“我跟你道歉,收回昨晚说的那些话。”
裴初鼓了鼓脸蛋,“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我爸是带我去相亲,那我总不能在饭桌上摔脸走人吧,我给我爸点面子跟人家吃了个饭而已,他要送我回家我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