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如抄……”江鹿下意识地顶嘴,转头凑上卖乖,帮祁连川捏肩:“师尊,您好久没来见我,小鹿可想你了,我再也不闹不耍赖,大人有大量,莫跟小鹿发脾气。”
祁连川端得高冷:“既然不闹,抄得如何?”
“抄得很好,但没人给我讲解这经文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囫囵吞枣地看一遍。”江鹿附在案边取书,双手递给祁连川,接受检阅。
祁连川就着她的手,翻了两页,“为何忽然不闹?”
“掌门将师尊的用心良苦都告诉我了。”
祁连川:“……”
孟策云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跟她说?
江鹿又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我体谅师尊,知道师尊付出太多了。”
祁连川眉毛一挑,没好气道:“虚假的话少说,你只要少气我,我心疾自然不会犯。”
“心疾?”
江鹿已经气了祁连川好多次,难不成祁连川每次捂心口都是因为犯心疾吗?上次半夜胸口疼也是心疾?
她还是祁连川喜欢挤胸,用这种美好的手段勾引她。
呵,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致肮脏的她。
祁连川不解问道:“你不知我有心疾?并未提及此事……”
他忽然意识到是江鹿在试探他的秘密,登时恼怒万分,又扔下一声冷哼,怒气冲冲地走出禁闭室。
“师尊,师尊,别生气,我感觉你头发都要炸了……”江鹿彻底慌了。
这才过一会儿,她又把祁连川惹生气,赶紧哄人。
祁连川信了她的话,摸了摸头发,再次恼怒。
他的手臂一把提起她的衣襟,咬牙切齿地威胁江鹿:“不许说出去,否则我砍了你的脑袋!”
说完,祁连川气冲冲地离开藏经阁,留下江鹿一个人站在那里。
简直了,祁连川生气都这么帅,有没有天理啊?
算了,今天的苦先吃到这里,明天继续,这辈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