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耒枖青静静的发呆,她看着地板。
门被打开。林嫦走进来。
林:耒枖青,你明天早点起。我们要早点走。
耒:嗯。
耒枖青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亲人而变温柔。
在卧室的耒枖青正梳着头发,她今天扎了一个丸子头,显得温柔一些。但耳边有小部分的碎发和一种失望忧伤的表情。气质木耳边白色t恤,a字小黑圆点半身裙,再加一双包头白色鞋。耒枖青看着这一身穿搭总觉得怪怪的。
林:今天的穿搭也不怎么严肃了,以后你不上班的时候这样也这样穿穿。别整天西装套装的,温柔点。
耒:自己喜欢就行了。
婚礼现场已经来了许多人。一个个亲戚朋友因为许久未见耒枖青而上来拍马屁。
四姨:耒枖青呀。太久没见,都忘了长什么样子了,有男朋友了吗?
耒:不打算谈,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
耒枖青透露出一种不想理他们的感觉。
五姨:长高了170,有没有?
林: 174了,昨天量了。这个身高也不是很好找。
五姨:没事,找个190的。哈哈哈。
耒: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随着各个亲戚的问候耒枖青渐渐烦躁。
(一群十分会找人缺点进行人人身攻击的人。还挺会拍马屁的。)
耒枖青走到酒店外。今天的天气不是大太阳,而是在下雨。耒枖青打起伞四周转转,心情如这黑黑的云。
瑾:怎么一个人撑着伞四处转悠?你难道喜欢雨中散步?
一个声音的出现让耒枖青回过神来。她将伞举高,抬起头。
瑾纵彧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她面前。
耒:你不会因为出差又来这里了吧?
瑾:他说这算是我们的日常生活。就像上午在北极,中午在南极,晚上又回到北极。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难道心理医生被患者的情感感染了?
瑾纵彧笑着说,这个笑显得他很温柔。
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就像这天,说变就变。你也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别人的秘密。
瑾:你们这种长相的人说话都是这么的深奥吗?
林:耒枖青。
耒枖青转身发现自己的母亲和四姨。
林:这位是?
四姨:耒枖青 ,这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耒枖青又转过身看了一眼瑾纵彧。
瑾:误会了,这是我朋友。
林:朋友?耒枖青这位……?
耒:准确的来讲是同事的朋友。
四姨:走吧,不打扰孩子们。
耒:你刚才的一句话成功让她误会了。
瑾:我总不能说我们是患者与医生吧。这样的话,你母亲怕是……
(我也不可能跟你说我耒枖青没有朋友的事 误会也是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了。)
四姨:刚才我们遇见耒枖青男朋友了。还真的是有190以上了。
五姨:说不谈,结果意思就是有男朋友了。
林:上次问她,她还说没谈。搞不懂他们年轻人的事。
耒:估计又有谣言了。你的一身黑和这把伞,让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他们多半要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瑾:如果你没有什么本事,怎么会与有钱人打交道?所以说这一切也是你应得的。你不必为此产生愧疚。
耒:所以到底你是患者还是我是患者?
瑾:既然不喜欢的事那就不必去做。所以……要离开吗?
耒:心已经离开了,但肉体有它的原则。再见。
看见耒枖青的背影消失,瑾纵彧才变回那副严肃的样子。
瑾:保护好她。
“是。”
迈巴赫离开了这里,而随之离去的还有耒枖青的心。
江:瑾董,她真的很像她啊。您确定不要换一个医生吗?
瑾:不用了。
江:老爷子那边让您早日带个夫人回去。先生没有多余的话。
瑾:嗯。
极大的屋子中存在一种奇怪的寒气。瑾纵彧的脑海中全是耒枖青的脸。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呢?)
“通知:院里决定组织一次爬山活动,为了放松大家的身心。从明日起开始排行,名单一小时后出来。”
一小时后,耒枖青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在这名单当中。
(爬山?几百年没有爬过山了,这骨头不得散架。)
耒:收到。
时间很快就来到爬山这天。
何院:今天的天气也是很好啊。
耒:嗯。
何院:这次出差,姜院还想从我这儿把你挖走。
耒:魏前辈论经验还是交际都比我好。我目前还没有单飞的意思。
何院:这么说是愿意留下来了。
耒:嗯。
何院:听说你在渤淀那边的一个患者,随你来了这边。小耒,这可是大忌啊。
耒:多半是造谣罢了,他只是正好出差。
耒枖青爬了这么久的山已经有些疲惫了,说话的语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