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侯亮平最大的倚仗——钟小艾,汉大的三朵金花之一,一个集美貌与背景于一体的女子。
她迈着轻盈而坚定的步伐走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
那步伐不疾不徐,却有着一种笃定的节奏,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不凡。
她的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眼神中透着关切,上来就摸了摸侯亮平被祁同伟打伤的脸,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侯亮平红肿的脸颊,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眼中满是疼惜。
她询问道:“是谁打的你,亮平?”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清澈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虽语调平缓,但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仿佛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搅动风云。
侯亮平看了看祁同伟,在眼神接触的一刹那,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打了一个哆嗦。
他的身体微微一缩,眼神中交织着恐惧、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祁同伟那冷峻的面容,犀利的眼神,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侯亮平回想起刚刚那屈辱的一幕。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祁同伟挥起手来的瞬间,那股力量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让他猝不及防。侯亮平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是用那复杂的眼神盯着祁同伟。
钟小艾顺着侯亮平的目光看去,正好是祁同伟。
她那敏锐的目光瞬间锁定了目标,她也瞬间明白了,打人的正是祁同伟。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她知道祁同伟和侯亮平之间是关系比较要好的哥们,在以往的日子里,他们曾一起讨论过学术问题,一起参加过校园活动,虽然偶尔也会有小摩擦,但总体上还算和睦。
只是不清楚祁同伟今天为什么会如此冲动地动手。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与她印象中的祁同伟不太一样,那个曾经努力上进、有些内敛的祁同伟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祁同伟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瞬间很多往事涌上心头。
上一世侯亮平之所以无所顾忌地盯着自己,其最大的原因就是背后有钟小艾这个强大的后盾。
她就像是一把保护伞,为侯亮平遮风挡雨,让他在各种纷争中都能泰然自若。
祁同伟还记得,在很多场合,只要侯亮平遇到麻烦,钟小艾背后的力量就会悄然发挥作用,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着局势。
而侯亮平之所以敢追着自己不放,一直盯着自己,毫无畏惧,就是因为她的关系,最终导致自己含恨而终。
那些被打压、被排挤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祁同伟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的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一世,自己要想改变命运,或许就要从她的身上做文章。
他的眼神中逐渐浮现出一种决然,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深知自己出身贫苦,在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家里的土坯房一到下雨天就漏水,一家人挤在昏暗的屋子里,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他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每天走几里山路去上学,在煤油灯下苦读到深夜,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考上汉东政法大学。
而侯亮平呢,生来就拥有优越的条件,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社会资源,都远远超过自己。
侯亮平的家在城市里,宽敞明亮的房子,家里有各种各样的书籍和先进的学习设备。
他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他铺好了一条平坦的道路。
祁同伟在心中怒吼着:“凭什么呀?凭什么你们生来就高人一等,我们贫苦人家的孩子就要受你们欺负,我不服。侯亮平,你有的我都要抢过来,你的权势,包括你最大的倚仗——钟小艾。”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手背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和决心。
那紧握的拳头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公平都捏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情绪的强烈波动。
钟小艾看着盯着自己出神的祁同伟,心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厌恶之情。
一是侯亮平就是被他打伤的,这让她对祁同伟的行为感到愤怒。在她看来,无论有什么矛盾,动手打人都是一种非常不理智和不文明的行为。她一直秉持着用理性和智慧解决问题的原则,这种暴力行为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二是这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毫无避讳,让自己十分反感。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被人觊觎的物品,这种目光让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侵犯。
她自小就被家人教导要自尊自爱,也习惯了被人尊重,祁同伟这样赤裸裸的注视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她看着祁同伟说道:“祁同伟,你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亮平不是你的好兄弟?”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一种强大的气场,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向祁同伟袭来。
她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