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弄明白还需要时间。”
傅靳城不受教,反问,“不到最后一刻,钱总怎么就断定我不行?”
钱刚见他这么不开窍,白了他一眼,装模作样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为之后上台讲话做准备。
“年轻人,有志气有胆量是好事,但是也要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傅总,可是从泥潭里摸爬打滚过来的,难道还不明白今时不同往日的道理吗?”
傅靳城立刻明白他是在说自己已经不是当初在傅氏泥潭里摸爬打滚的样子了,如今的他有坚不可摧的铠甲,也有一触即伤的软肋。
“再说了,傅氏这段时间闹出了不少负面新闻,虽然你想方设法的压制了,但是不代表有人不知道。”
傅靳城黑眸浓如夜色,里面清亮如洗,过分深邃。
钱刚见傅靳城不说话,以为他是无话可驳,便说教地更起劲了。
“对了,傅总,再送你一句话,世间万事难求全。”
这时,徐程从一旁的侧道徐徐走来,与傅靳城的眼神对接。
传递了某种信息。
片刻后,傅靳城转头睨着钱刚,似笑非笑地说道:“钱总说得对,世间万事难求全,这次我就多谢钱总的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