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永不起波澜的深海。
宁笙歌不自觉心口一跳，她再坐直了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故。
“许文芬在哪里？”
这句话如石子坠湖，瞬间在她的心里掀起了千层浪。
饶是宁笙歌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也没能冷静下来。
“小城，你……你怎么……”
“老实说，不要动你不该动的心思。”
他淡漠的语气，让宁笙歌心口一滞。
片刻后，才答：“她不在我这里了。”
“去了哪里？”
宁笙歌摇头，“我不知道。”
怕他不信，她继续解释，“我跟这个人不熟，如果不是偶然在街头遇见，得知她找的女儿就是秦溪，我也不会把她带到伯父那边去。小城，我没有要破坏你和秦溪的意思，我只是怕……怕你被她骗了。”
傅靳城轻轻靠着身后的腰枕，神情依然如冰冷淡。
“我调查到的许文芬可不是一个靠偶然和运气吃饭的人，如果不是你手里的东西对她有利，她怎么会专门从外地赶到南城，还那么‘偶然’地跟你在街头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