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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宁开门后发现里面幽暗一片,他仔细听了听,发现没有动静。
他又退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才往露台走去。
秦溪果然在那里。
她背对着他站着,纤细的身影在偌大的夜色面前显得十分脆弱。
他走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在她回头看来时,低声道:“天气转冷了,这里不适合久站。”
秦溪裹紧了沾有他体温的衣服,收回视线重新投放到茫茫暗色中。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我以前总是喜欢看我爸生气的时候,感觉这样他就能变坏,就能活得很久。”
傅靳城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只好侧过头幽邃地看着她。
“可是我却忘了,有的人天生就是祸害,而这样的祸害才能真正遗千年。”
“不会的。”
她侧头看着他,他的眼底映着夜的沉暗和灯的暖光,像是一块交错着黑金纹路的墨玉。
“老天是赏罚分明的,不会错怪任何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坏人。”
“那好与坏的界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