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今天这苹果看来是吃不成了。
爸爸,我看还是别让大伯母在这儿照顾了,时晏其实让周姨过来照顾我了,我头有些晕,只想睡觉,人太多了一点都不安静。”
话里话外的嫌弃浅而易见,成诗琴手都被割到了,也没办法再继续留下。
母女两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医院。
“妈,我就说清意好像知道我们的打算了吧,她明知道您不会削水果,还故意让您削苹果,这不就是故意为难您吗?”
顾清雅撕开了一个创可贴贴上了成诗琴的伤口。
“那怎么办?她这样很明显就是不希望我们成为一家人,那我们怎么办?”
成诗琴皱紧了眉,很担心。
顾清雅眼珠转了转:
“妈,您别急,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您还记得当初叔叔让我们搬出顾园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成诗琴记不起来了。
顾清雅提醒道
“叔叔说‘人言可畏’。”
成诗琴似乎有些迷雾被吹散的感觉了,顾清雅继续提醒道:
“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初我们因为这四个字搬出了顾园,又如何。
能因为这四个字重新入住顾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