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道,“我都决定成全你们了,哪儿还能受你这么大恩呢?要是为
这么点破事影响你跟毓秀姑娘的感情就不好了——你若不处置我,她应该……肯定会跟你生气的吧?”
“……”
这个女人,该死。
男人的大掌陡然将她的下颚捏的更紧,“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他的声线紧绷着仿佛随时会扯断,“夏清浅,念念还小,很容易就把你这个母后忘记,恩?”
恩,她也是这么想的。
十岁不到的孩子,如果见不到这个其实相处没几日的父皇,想必以后也不会牵挂吧?
她从前觉得孩子的童年不该缺少父爱和母爱中的任何一环,可是现在看来,其实当初她就不该天真的心存幻想。
如果从最开始就将这点牵绊联系也斩断,应该会更好。
夏清浅微微的敛下眸,“所以你想让毓秀取我而代之吗?”她忽地嗤然一笑,眉眼间又重新染上几分跳跃明媚的色彩,“我儿子很乖的,他才不会认贼做母。”
张扬的艳染的神情,是她毫不掩饰的讥讽与自信,亦是旁人无法模仿的娇俏。
萧墨寒盯着她看了好几秒,喉结滚动,切齿般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不管你是为什么这么对她,这个歉你必须道。否则牢里那些听你命令办事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