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无所畏惧的走进去,颇为钦佩的竖起大拇指。
青木百思不得其解的嘀咕着道:“她是真不怕死呢?还是没点自知之明啊?”
“可能……这就是仗势欺人吧!”林松揉着脖子艰难的道。
而书房内的顾阎早就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一抬头眉眼冷飕飕的,跟冬季刮的风似的,时辛没忍住的打了歌寒颤,友善的提醒,“老板,你这又是怎么了?”
她怀疑,顾阎才是公主,顾妗才是王。
顾阎冷笑一声,“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么?”
“清楚啊!”时辛拍了拍身上的雪籽,拖过一张椅子,直接横在了书桌的面前,一脚踩上去,吊儿郎的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的道:“老板,我是哪里对不起你啊!你怎么天天动不动的就造谣我死了啊?”
咱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
还偷人家的东西,过分了啊!
顾阎拧眉,若有所思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当下理直气壮的反问,“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