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迅速打开包裹,却见是胡斐的人头。
胡一刀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叶尘急忙掐着胡一刀的人中,然后把她在一边苏醒着。
胡斐还没有死透,瞪着眼睛最后用唇语说道:
“叶尘!你完了!丑牛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胡斐便断气了!
胡一刀叹气道:“叶尘,都是我不好……”
叶尘道:“胡姐,这不怪你,你也不知道。”
“你也是受害者。”
胡一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叶尘,不管怎么说,是她自己的亲弟弟要杀死叶尘,他这个做姐姐的心理当然是过意不去。
叶尘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房顶有呲呲的笑声。
叶尘看了一眼胡一刀,胡一刀点头,叶尘一纵身!
跃上屋顶!
一个紫衣女子站在树梢上,瘪嘴看着叶尘。
“小翠姐姐!是你啊!”叶尘笑道:
“功夫不错啊!”
能够一刀斩杀亥猪,虽然有偷袭的成分实际上叶尘已经猜到了,亥猪就是拿着扛宝盒刚刚跃上房顶的时候,就被小刺一刀斩下脑袋。
偷袭的成分肯定有。
不过也说明小翠的功夫也是非常可以的。
“我请你喝茶。”
叶尘看小翠和大师姐一样,都有点不粘人间烟火的样子,
所以,还是请喝茶吧。
二人来到胡家茶楼,找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一个60多岁的罗锅老人,拿着一块抹布走到叶尘这桌,仔细地给擦拭桌子。
“喂喂!刘罗锅!过来!把我们这桌擦干净。”一个打着耳钉的小子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罗锅慢吞吞回过头,脸上挤出笑容:
“我就一双手,一桌一桌来,擦完了这桌,我擦你那桌。”
啪!
耳钉青年大声呵斥:
“死老头!本少是这里的 客户,他们两个就是萌新,能花几个钱?”
“你赶紧过来伺候我!”
刘罗锅有些为难地看着叶尘。
叶尘道:“我自己来吧。”
叶尘用湿巾把桌子擦了一遍,都扔到纸篓里。
刘罗锅走过去,卖力地擦着。
啪!
耳钉青年一把抓住刘罗锅花白的头发,把他按在桌子上:
“死罗锅,我刚才叫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刘罗锅苦着脸道:“因为我就一双手忙不过来。”
耳钉青年道:“你现在就用嘴把我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全都给我舔干净!”
“有一点舔不干净,我就把你的一只牙都打掉!”
茶客们看着嚣张的青年,一个个不敢吱声。
刘罗锅道:“小伙子,算我错
了,我给你擦还不行吗?'
“不行!”耳钉青年道:
“你现在才来给我擦,晚了!”
耳钉一把将刘罗锅按在桌上,逼迫他去舔桌上的残渣汤汁。
小翠早已经不耐烦,她啪的一拍桌子,起身要过去。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是谁在这里撒野?好大的胆子!”
胡一刀穿着黑色小西服,踩着高跟鞋,出现在茶楼!
耳钉看到胡一刀,眼里瞬间冒着小星星。
他妄口巴舌地说道:“是我!”
“要开茶楼,就请个好点的服务员,保洁员,你弄这么个慢吞吞的老东西,谁耐烦等?”
“我都等半天了,他也不过来给我擦桌子!”
刘罗锅佝偻着腰,有些困难地看着胡一刀。
实在是他的腰呈现90度,想看胡一刀必须要仰着脖子,非常费劲。
胡一刀问道:“刘大爷,到底怎么回事?”
“刘罗锅!你要如实说来!”耳钉青年对着刘罗锅大声呵斥。
“我……”刘罗锅瘪着嘴,半天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
茶客们知道:在刘罗锅是怕遭到报复,不敢说实话。
毕竟,老板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
老板不在,耳钉来报复,他就得挨一顿胖
揍。
所以,息事宁人是他们这类人的无奈选择。
刘罗锅的家庭条件一定经不好,否则他这么大岁数也不可能出来打工,给人家当保洁员,收拾桌子。
啪!
小翠实在忍不住了,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说道耳钉竟然要刘罗锅舔干净桌子上的食物残渣和残羹剩饭的时候,胡一刀便转过头去看着耳钉。
耳钉青年看到胡一刀的眼神,他开始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口那里,然后转身,撒脚往外跑去!
嗖!
一道白光划过!
一把餐刀,直接将耳钉青年的耳朵削掉一只!
“窝巢!”耳钉青年摸着自己血乎乎的耳朵,用手一摸,左耳朵已经没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耳朵就掉在了地上!
耳钉惊恐的看着胡一刀,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辣了!
竟然一刀之下就削掉了他的左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