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原本翠绿翠绿的玉观音变得黑乎乎的,偏偏眉心一点血红,看起来那叫一个凶神恶煞。
陈远山看得一阵心寒,不过又不完全相信陈平安的话
。
现在的陈平安在他心里就是个神棍,说不定自己现在好了,等会儿还得坐轮椅。
陈风不就晕了吗?
“你儿子身子虚,比你被侵蚀得严重,还得配合针灸治疗。”
陈平安说着已经下了一针。
“住手!我看你是风水术学的不到家才把我儿子弄晕了!”
“等会儿有风水大师来,你先停手!”
风水大师?
叶红鱼脸一沉。
孙奇一阵着急:“陈院长!你现在都活蹦乱跳的,怎么还不相信陈先生?”
陈远山:“我就是不信!”
陈平安干脆把针一拔:“那你找人治吧!”
陈远山赶紧打电话。
铃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不紧不慢地进来。
“洪大师你可来了,我和我儿子——”
陈远山话说到一半,老头儿伸出一根手指立在嘴前,阻止陈远山说下去,那派头十足。
“有我在,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洪大师请!”陈远山点头哈腰的。
陈平安看得一阵无语。
感情自己治好他,还不如个不知道能不能治的。
洪大师慢悠悠地来到陈风身边,看了一眼就一皱眉。
“煞气可是被人解了?”
洪大师看过陈远山发给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