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交给清秋,听到了吗?”
江夫人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见过沈重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浑身一哆嗦,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沈重吃人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前往库房走去。
江夫人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年她早就将沈清秋母亲留下的嫁妆,或变卖或私吞,只留下一些喜欢的还要留给女儿做嫁妆,如今让她哪里凑得齐? 可是沈重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去库房清点。
凌云一向出手大方,不曾想过沈清秋还有这样的难处,当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用犀利的目光扫过江夫人、沈清远和沈清莲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既然你们敢动夫人的东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凌云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给这三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沈清秋见父亲如此维护自己,心中感动不已,她盈盈拜倒,向沈重道谢。
沈重扶起沈清秋,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一切尘埃落定,沈清秋等了许久,江夫人才统计了一半左右的嫁妆,沈清秋就先带着这一部母亲的嫁妆,满载而归。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宁安侯府,来到江夫人的院子,透过窗棂,他看到江夫人正和沈清远、沈清莲围坐在桌旁,三人面前堆满了金银珠宝,显然是在瓜分沈清秋还没带走的那部分母亲的嫁妆。
凌云眼中寒光一闪,当即将三人迷晕,然后将三人住处所有的财物全都收入空间戒指中,连他们身上的珠宝也尽数夺走,然后扬长而去。
第二天清晨,江夫人、沈清远和沈清莲三人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他们房中所有值钱的物件都不翼而飞,顿时慌作一团。江夫人一脸的惊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费尽心机十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