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颚被捏着抬高,男人的灵巧的舌直接闯进了她的口腔,肆意扫荡,仿佛是要将她咬碎了吞下去,又欲又。
她推在顾时南胸膛的手被他一只手握着绞在头顶压进枕头里,所有的挣扎都显得无济于事,最后都结果因也只是更深的往他怀里靠。
呼吸粗重,缺氧。
身下的女人变得温顺不再挣扎,顾时南便放开了捏在她下颚的力道,大手往下,修长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衣服得扣子。
濡湿的吻顺着她漂亮的天鹅颈往下蔓延。
“你
怕痒,我还没怎么着你就乱哼哼,重了喊疼,轻了又不满足,难伺候的不行。”
那天晚上,她就是一只勾人心魄的狐狸精,差点逼疯他。
顾时南似是想起了什么,低低的笑从他喉咙里溢出,带出了沙哑炙热的呼吸落在沈鸢胸口,烫得她浑身颤栗。
顾时南大手摸到了女人后腰偏左的位置,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一处缓缓慢慢的碾磨着。
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那天你的反应比现在要夸张,不仅哭得稀里哗啦,还咬了我一口。”
顾时南握着女人柔软的手往他肩头放,“摸到了吗?应该还有牙印。”
沈鸢轰隆隆的心跳暂停了一秒钟。
脑海里一阵翻天覆地,最后又归于平静,气愤很清晰,庆幸也很清晰。
还好、还好是他不是赵镜川……
等等,为什么是庆幸,难道不是应该磨刀砍死他吗?
沈鸢恍惚的视线渐渐清明,她看着顾时南俊朗的五官,弯唇笑得明艳。
“哦,原来是你啊。”
难怪江城的顾公子会被她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渣渣利用,亏她刚才还内疚得恨不得把脑袋切下来给这位‘受害者’当球踢。
沈鸢啊,你不是没脑子,是真的蠢,连跟谁睡了都能弄错。
越是气到肺疼,表面反而越是冷静。
沈鸢抬腿踹了男人一脚,“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吗?”
向来机警思维清晰反应迅速的顾公子,大脑竟然短暂的死机了。
她这是什么反应?
翻脸不认人?
“想起来了是么。”
顾时南忽然就笑了,稍稍扯开距离,大手捉住女人的脚。
“那你现在是不是能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是谁用这条腿勾着我不让我走?是谁硬往我怀里凑又亲又咬?嗯?”
尾音上扬,明明是性感的蛊惑,然而每个字却都染上了危险的意味。
啊啊啊啊他在说什么!
沈鸢刚刚才冷静的理智在忽然又全部炸起来,小脸通红,绯色蔓延的速度难以控制,很快,暴露在男人眼底的雪白肌肤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你……你……”沈鸢有些捋不直舌头。
她指着顾时南笑得春风得意的脸庞,手都在发抖。
“我怎么?”顾时南握着女人的手指送到嘴边轻咬,漫不经心的问,“是想钱货两屹,还是打算死不认账?”
沈鸢想了想。
“嗯……钱货两屹吧。”
顾时南似笑非笑的瞧着她,“我奉劝你考虑清楚,就算打完折我的身价也有十位数,你付得起?”
沈鸢:?
次奥!
钱货两屹竟然是她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