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来我已经饿死了,而且,我不喜欢吃凉了的东西。”
“那……”沈鸢还是维持着标准微笑,“那你先忙,我去楼下等……你想吃哪家餐厅,我可以先定位置,省时间。”
早点吃
完早点拜拜,早点各回各家。
顾时南收回视线,继续浏览着桌上的文件,轻描淡写的说了四个字,“先等着吧。”
沈鸢,“……”
有一句不知能讲不能讲。
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让她等她就只能等。
沈鸢在一楼不起眼的休息室等到差点睡着,外面的天都黑了顾时南才下来。
他没带司机,也没说话。
心情不好?
公司员工早就下班了,顾时南从明亮的大厅走向昏暗的夜晚,欣长的身体投在地面上影子越来越淡,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浅薄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沈鸢愣在原地忘了反应,直到男人不耐烦的目光扫过来才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一家很清净的法式餐厅,顾时南显然是常客,店里专门留着清雅的隔间给他。
“就这个,”顾时南只是看了几眼就合上了菜单,“剩下的看她想吃什么。”
“好的,”服务生礼貌的点了点头,转向沈鸢,“小姐,请问您需要推荐吗?”
“好啊,你们家特色……”沈鸢的话音生生卡在嗓子眼。
虽然顾时南点只点了一样,但她卖肾都付不起。
一瓶六位数的酒。
六!位!数!
沈鸢几乎当场去世,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