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傅总是商人,不需要我多解释吧?”
傅城深挑了挑眉,“要我帮忙?”
“傅总的手是用来签合同的,我可没有这个胆子敢使唤你做这些。”
沐瑶只是想随便找点什么让傅城深不要一直盯着她看
而已。
傅城深难得的笑了笑,“那你要我干什么?”
洗菜做饭这些虽然不难,但他从来没有做过。
首先是因为没有时间,其次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无论是在国外那三年还是在国内单独住的时候,他都不在家吃饭。
他不会,但好像可以试试。
沐瑶歪着脑袋,像是认真的在想。
想到了,她便轻轻笑着问,“听说傅总对诗歌也有研究,可以念一首给我听听吗?”
‘研究’这种词汇当然是沐瑶有意调侃,傅城深书房里会放着那么多的事集,是因为他的生母喜欢。
算是从小耳濡目染。
大概是因为傅城深今晚的心情还不错,竟然真的点头了。
“想听什么?”
“拜伦有一首《whenweoparted》,想听这个。”
沐瑶后来也听过很多版本,但都没有当初在江大那颗合欢树下的白衣少年念的好听。
很多年过去了,两个声音好像重合在一起。
同一个人,年少和成熟。
“……”
“ifishouldettheeafterlongyears”
“howshouldigreetthee?”
“withsilenceandtear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