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终于崩溃了：“你要落井下石是不是。”
“是啊，你能怎么样？”韩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笑眯眯地道。
“我告诉你，给我搞干净一点，我是有人在这里监督你的。”
她开心地威胁道：“当然，你如果就这么走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我们是执法局，不能知法犯法。”
眼见着小秘书眼神里重新充满了希望，韩玲又一句话把他的希望给砸的粉碎：“到时候我就把会议室的监控录像放出去，说宣传司司长的秘书在我们的会议室大小便，完了还不给收拾。”
小秘书知道自己这一次，可能回去就要被打入冷宫了。
但是被打入冷宫，终究还是能在体制内混口饭吃。
但如果韩玲把这个消息给传出去，那他如果没有唾面自干的觉悟，恐怕就只有离开体制内一条路了。
“你，你好狠……”
“谢谢你的夸奖……”
韩玲心情愉悦地出门，准备接着审讯。
刚出门，就见到刘磊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