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们欢呼助威,气氛热烈。
萧子涵专注地观看着比赛,她暗自分析着两人的战术和破绽。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不远李道元的表现,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台上的激战,似乎在观察着对手的弱点。
随着比赛的进行,张天成逐渐占据了上风,他抓住了雷次的一个破绽,猛地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剑指在雷次脖领旁。
“停,比赛结束。”
张天成以雷霆手段胜利,台下响起了一片喝彩声。
“好!”
“张师兄威武!”
台下坐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他们看到张天成赢了,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接着,轮到了余书和秋白。秋白身手敏捷,剑法灵动;余书则以刚猛的拳法应对。最终,秋白抓住余书的破绽,一剑刺到其胸口,成功晋级。
萧子涵在台下仔细观察着比赛,分析着对手的招式和弱点。
她暗自鼓劲,为即将到来的比赛做好准备,下一个就是她上场了。
“下一组,萧清月对阵战朝歌,请上台。”
随后萧子涵上场,她的上场引发了场下一阵欢呼,但她没有看见战朝歌的影子。
突然,“轰轰轰。”
突然从台下传来几声巨大的脚步声,随后只见一位穿着黑色战甲的高大男子跳上台来。
萧子涵看见这身衣服脸色顿时变了,
“玄甲卫??不是说从军者不允许参赛吗?”
台上官员听后立马解释道,“战朝歌是玄甲卫预选将领,此番参战,是合规矩的。”
“哼,小妞,我劝你自己认输,我的刀可不长眼,不然莫要说我欺负了女子!”
萧子涵并没有理他,她最讨厌狂妄自大之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准备去做玄甲卫,她脸色更加冰冷了。
“真是晦气!哪里都有这等无知自大之人。”
“你说什么?找死!”
战朝歌怒喝一声,手提大刀朝着萧子涵冲了过去。
萧子涵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这一击。
她眉头微皱,心想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她使出神女剑法,身形犹如鬼魅一般,在战朝歌周围穿梭。
战朝歌瞪大了眼睛,试图跟上萧子涵的动作,但他的速度远远不及,无论他怎么攻击,就是打不到萧子涵。
萧子涵看准时机,一剑刺向战朝歌的咽喉。
战朝歌措手不及,只能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
剑刃刺穿了战朝歌的手臂,他痛苦地大叫一声,手中的大刀也掉落在地。
“胜负已分。”萧子涵冷冷地说道。
“哼,你这女人好生放肆!”
只见战朝歌无视伤口,脱下战甲,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暴怒冲向萧子涵。
萧子涵冷静应对躲避,她发现战朝歌此人没有内力浮动,只靠着蛮力在出刀。
“看剑!”
萧子涵突然身形一动,换守为攻,一掌拍在了战朝歌的胸口,将其震飞了出去。
“咳咳”
战朝歌吐了几口血,眼神恶毒的看着萧子涵。
“胜负已分。”
萧子涵看着主持官员,随后朝台下走去。
就当官员准备宣布胜利时,突然战朝歌又起了话,
“一届女流之辈,竟敢以卑鄙行径伤我,呸!你可知道,你能站在这,都是因为玄甲卫在保护你这种人,”
战朝歌此时像疯了一样,
“而我是玄甲卫亲点明年的百夫统兵将领,到时候,我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你全家为这一剑付出代价!!!女流之辈竟敢学这等剑法,放肆!!”
萧子涵听到这突然停下脚步,随后几乎是一瞬间闪现到战朝歌面前,眼里浮现出杀意。
“你要做什么?我爹是玄甲卫千夫统兵,我叔是蓬莱城副城主!你敢动我吗?你就等着死吧!”
萧子涵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从心底生出一股恶心的感觉,
“世人常有如你这般鄙夷女性之人,看不起我辈女流,全然忘了商人祖先风皇母一统天下之壮举,全然忘了自己也是母亲怀胎所生,此人实乃大商之耻,今日我萧清月便为国除害!”
说着萧子涵便拔剑,随后远处看台上的战栗阳坐不住了,他也没想到一个必武会闹成这样,他没想到自己侄子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
现在这女子还要杀他侄子,他觉得脸都丢尽了,便起身大喊:
“住手!孽畜!你敢杀他?!”
萧子涵听到此话淡然一笑,
“有何不敢?此人扬言杀我家人,鄙夷天下女子,今日我便为天下女子正名,为萧家荣誉除害!”
说罢萧子涵动用内力出剑,这一剑很果断,没有任何犹豫,战朝歌瞬间尸首分离。
“来”战栗阳准备叫人抓萧子涵,话还没说完便被城主打断。
“战朝歌此人违规出手,违规辱骂,是为自取灭亡,这一场,萧清月胜,我再强调一次,战朝歌此类人决不允许出现在武道会场上,若再出现,本城主亲自处理!”
战栗王行准备用质问的眼神看向城主就被怼了回去,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