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
“李洁的事情,虽然我知道随董善解人意,天资聪慧,不会怀疑我,但我还是想要解释两句。”莫文澜直奔主题,声线不自觉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请说,我洗耳恭听。”随浅向后靠在了大班椅上。
“这次,李洁不是我指使的。我已经和她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当年我让她帮我办完事,念着多年她的忠心,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了。”
“你可能不相信,我就会那么放她走。可是她跟在我身边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放她走了,并且遵守承诺,没有打探过她的行踪。”
“要不是刚才报纸上看到,我还不敢相信,她竟然哪儿也没去,就在a市生活了五年。”
“虽然姑姑的死我脱不开干系,但是我绝不会在时隔多年后向阿福下毒手。除非我想找死。”
莫文澜一股脑地将心里得话全都说了出来,虽然话说得硬气,但句句真诚,随浅听在耳朵里,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和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