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走了。
随浅缓步走到病床前,已经一个多月未见的人消瘦得厉害。往日硬朗的轮廓如今微微向里凹陷。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即使这样,常年积攒下的威压也会无声地散发出来,让人不敢近身。
随浅认真地打量着他,看得出来施润每日照顾他照顾得很精心,顾景桓浑身干净清爽,没有病人的邋遢,只是到底还是男人,有些粗心。
他的手腕上竟然还带着手表。
其实如果有人注意到那块手表,会感觉到诧异。
那是一块极其普通老旧的手表,没有任何先进的功能,也不是价值不菲的珍藏品,但却被每日出席各种隆重场合的a市首富珍而重之的戴了十几年。
随浅曾经就注意到过这只手表。问过他,他说这是他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恩师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