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陈学平喊她：“你出来一下。”
陈南星跟他出去在院子边上：“干什么？”
“差不多得了，人各有命晓得吧？你整太狠他不一定就能改过来，反而让三婶心里不舒服。那是弟弟，又不是你儿子，成器不成器的就那么回事，跟你关系其实真的不大。你有能力，压根不需要靠他。”
“但是我娘以后得指望他。他要是不成器——”陈永平要是不成器，她什么时候才能还完这条命债？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陈正峰在灶房里看着在那荡秋千的陈永平：“你想不想下来？”
“想，我想。”
“那你要好好反省，明白自己的错误，给你娘和姐姐做出检讨并且保证，然后你就能下来了，不然你就这么挂着，先不说半夜多冷，你还要尿裤子，还只能看着他们吃饭，你得饿肚子。”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姐，我以后不乱跑了，我听话，我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