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竹只觉得被咬住唇的感觉,不知是祁墨铧不怎么发力的原因还是怎的,痛感是逐渐传来的,有一下没一下,似有若无的感觉。
“祁墨铧,你这个疯子!”她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瞳孔收紧在转瞬间深藏在心底里的怨都激发了出来。
可他充耳未闻,压根没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反而因为她的反抗而加重了唇齿的力度。
终于,他咬破了任竹的上唇,两人的血液混在一起,直到咬破了她的唇,他深吻上了这冰凉入水的唇,她的血液似乎都如其人般冰冷。
顷刻间干涸在唇上,他闭上眼,一手掌心蒙上她的双眼。
吻了很久,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双方才松了口,也因为一段悠扬的铃声,间接不停的响起,愣是不叫二人继续这缠绵绯红的深吻。
是任竹和祁墨铧的电话同时响起,身下传来震动声久不休止,两人尴尬的分开,各自接起那通打断的电话。
“喂?”任竹沙哑着嗓音起身,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食指蹭了蹭唇上的鲜血,伤口有点痛了,祁墨铧当真下口。
“竹子,你回来了吗?时间都过去那么
久,你怎么都不跟我联系呢?”电话另一端是袁飞的声音,任竹案子的律师兼多年好友。
任竹恍然,生死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啊,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这就能过来。”想起案子,她就心急如焚,恨不得像孙悟空一样,从后脑勺拔几根毛下来,变出多个分身来为这复杂的案子奔波。
“今天下午两点就过来吧,你也好好休息下,我听说你受伤了。”袁飞还关切的询问了伤势,随后加重了催促的语气。
“好的,你放心吧,我今天就收拾一下,下午立马过来。”她不禁想起,那天与祁墨铧路边吃东西的时候,就在袁飞律所的附近,却全然将此事忘得干净,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长叹一声,“现在真的是健忘了,连最要紧的事都能搁置,蠢死算了。”
约见的时间地点都和袁飞交接好了,她才放心的挂了电话,要不是他的提醒,她真的就是病糊涂了。
身后的祁墨铧不知何时接完自己的电话,悄无声息出现在了他身后。
使得任竹一回眸,愣是被他惊了一跳,“你干嘛呢?”她不耐烦的回
声说道。
只见,祁墨铧倒是一脸阴沉,紧抿的薄唇终于微张,“你在跟袁非通电话?”他眼底涌起一股子复杂的情绪,似乎希望对方发现他异样的情绪。
“嗯?是袁飞啊。”她摊手问,“怎么了吗?”她睁大眼睛看着祁墨铧,一时间还没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祁墨铧不得不承认,他心中有点虚。
“你为什么要跟他背着我私下联系?上次在房车内还不够麻烦是吗?”他头一回情绪是有些激动的,捉住任竹的手腕都不肯松开。
一脸的焦急是无法隐藏的,听到祁墨铧如此说任竹倒是听得明白。
“你说的是那位位高权重的袁局长,我这不过是多年好友兼案子的律师,麻烦你搞清楚,祁墨铧!”任竹想要将手腕从他掌心的禁锢中抽离出来,怎奈祁墨铧捏的十分紧,不给她抽离的机会。
“你弄疼我了!”她忍不住大喊,另一只手用力去掰扯着祁墨铧的手。
豁然间,他意识到认错了人,才放了手,任竹腕见浮现了五个指头印,她没好气的理顺头发。
“我看真应该早点回家,呆在这里也是跟你无休止的起冲
突,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本不愿意这样说的,可这些天压印在心底的话,她直白的性子就当着他的面儿说。
“好,回去了就别再来。”他笃定的说,眼眸一转,“对了,他也叫袁飞?是有什么缘故吗?”祁墨铧突兀的问题,转移了与任竹之间略微的尴尬。
闻言,任竹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祁墨铧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她才回神。
“啊,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同名同姓吧,谁晓得呢?”她勉强的一笑,暖阳还夹杂着微风,吹在身上还有点小惬意。
“是吗?”祁墨铧充满打量和怀疑的眼神,在任竹浑身上下流转着,从她有点回避的眼神中,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就算不准任竹也必定知道些什么。
“你盯着我看什么?看我是要收费的。”她像只慵懒的猫咪半倚靠在门框边上,想将这不能回答的话题转移开来。
“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吗?”祁墨铧问的直接,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已经察觉到不对,任何事情只要牵扯上袁非的,祁墨铧都会追究到底,是对自己的负
责,也是对两人之间铁兄弟感情的负责。
原本的随口一问,好像还发觉了什么。
“你想多了,出去吧,我要再洗漱整理下,下午也要出门!”她扬起下巴,给祁墨铧下了道坚决的逐客令。
祁墨铧见任竹是贴了心没打算将此事说出来,而且她的性子,软硬不吃。
“好,就算你不告诉我的,我派人去调查,总会知道的。”心知,现在想从任竹口中套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