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
祁墨铧担忧,抬眸朝她眼神示意,一再摇头。
唇瓣张合,同一个口型,反复的说。
虽然发不出声音,单从口型,任竹已经分辨出他在说什么。
“走!”祁墨铧在不断的用口型重复这个字,让任竹离开。
“我不走。”知晓他的意思后,任竹更不会理会祁墨铧的想法,因为很危险。
绳索虽粗,因着悬崖边缘担着的石头看上去表面光滑,还有棱角。
祁墨铧一动,任竹一动,那石头就在来回轻微的磨损着绳子,吊了大半天,绳子边缘都磨出了毛边,再拖下去,绳索万一磨断了,祁墨铧就会直接掉下去,峭壁不至于到深渊的地步,但掉下去死人是绝对可以的。
她慌得不敢再多去动,生怕再将绳子磨损,握住绳子的双手不住的哆嗦,脸颊两侧的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