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的时间,任竹身边多了一把椅子,多一个人。
铁门被重新锁上,祁墨铧心中却多了一份安定。
“你确定,你是来救我的?”任竹侧眸,睨着祁墨铧,脸上不止一道黑线。
“我是来陪你的。”他冷着脸,却幽幽道出这么一句。
任竹无奈,“现在怎么办,我们都只能坐以待毙了。”
“等。”祁墨铧微合眼帘,仰头靠在椅背上,胸前的伤口已经是撕裂的疼痛。
“等?”任竹这就不理解,鼻息间萦绕这分明的鲜血味,由于四周漆黑,根本无法查看伤势,“你的伤,疼吗?”
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任竹自己也很尴尬,既然是伤,哪里有不疼的?
“一点而也不疼。”温和的嗓音传来。
“假话。”她脱口而出。
“知道假,还问。”
黑暗中,两人都是一身伤,并肩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