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谨慎了。”祁墨铧薄唇紧抿,眉梢沉下,淡淡的怒意浮现。
刘叔赶紧退后一步,俯身道,“我马上就去处理,不会让计划之外的事发生。”
话音落了,刘叔提起外套急忙离去。
望着电视屏幕里的雪花频,祁墨铧双眼微眯,窗外望不尽的夜色,好似无尽的深渊。
他从床头拿出一张陈年旧照,照片里是年幼的祁墨呼依偎在慈爱的母亲怀中,幸福的眯起眼,小奶猫一般撒娇。
这张照片多年藏在皮夹中,却始终没有哪次刻意的去看过。
修长指节触摸着泛黄的旧照片,喉咙一阵发涩,猛地将照片翻过去背面朝上,那画面不敢多看。
“对不起,我对不起您。”祁墨铧神色复杂,眼底翻滚的情绪如同云海,最终归于平静。
眼帘垂下,没敢再多看一眼那照片,像一种无形的枷锁被套在身上似的,让他有点窒息,下意识攥紧掌心的被角。
今夜,但愿那场噩梦永远都不要再次上演。